“我同她两情相悦,同你这种无关人员没什么干系。你喜欢她,也得在我屁股后头排队。”

周淮安听着都恶心,那可是他表弟!李裴是以为人人都同他一样,荤素不忌,有违天性。

“狗嘴吐不出象牙。”

李裴噙着冷笑,眼中的刻薄好似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:“我说错了吗?你这段时日可没少缠着她,死皮赖脸的给她献殷勤。”

周淮安同这种善妒的人没什么可说的。

陆绥都比李裴顺眼多了。

起码陆绥是个正常人。

不像眼前这个看谁都像情敌的妒夫,面上带着笑,怕是心里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了。

“小爷懒得同你吵,我自己想办法进去。”

“也是,你我争执这些也没用,方才后墙那边本来没人看守,这会儿四面墙根底下都守了人。”李裴说着眼中闪过厉光,恨恨的语气道:“也不知是谁去提醒了几句,多嘴多舌。”

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。

陆宴不愿给三分薄面,可这案子,也有北镇抚司的份。

北镇抚司的千户是李裴父亲的旧部。

李裴万不得已也不想求到父亲跟前。

李裴转过身,重新看向周淮安:“你没有从你兄长那里打探到什么消息吗?”

周淮安面露不快:“这案子又不归我二哥管。”

李裴接着问:“陆宴不是和你二哥颇有交情吗?”

周淮安没什么好脸色: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那封亲笔信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别问我。”

“你到底知道什么?”
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周淮安不耐烦的说完,抱着剑,冷着脸:“我回去了。”

这边。

陆绥回到陆府,就被兄长叫住了。

陆宴昨天夜里回来就洗去了身上的血污,他身上几乎闻不到什么血气,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弟弟,听语气好像也不是很在乎:“你拿了我的令牌?”

陆绥将令牌稳稳当当放在桌面上,他抿了抿唇,语气淡淡:“偷的。”

陆宴扫了眼桌上的令牌,没急着拿回来:“你又以我的名义让肇天拦住李家那个和周家那个,这不像是你会做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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